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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熬夜看了一晚上并没有看到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说是治疗失眠，结果连催眠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在争封时的榜一。
只有一群弹幕的智障在玩spy，说什么妖魔，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
等到第二天封时醒来，就看到这样一张电子表，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但封时只会直播，其余的事情都不会搞，这个名为手机的方形盒子他根本就不会用。
但是很快，电话又响了起来，那个魔族给他设了一首很好听的八音盒琴曲，铃声宛如梦幻乐园里的声音那般缥缈，封时下意识地往右一划。
电话接通了。
“喂，是封时吗？”
那边的女声很不耐烦。
封时新奇地对着手机道：“嗯?你在说话?”
“我们平台有意向你签约，你看了合同吗？如果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把电子版发给我，毕竟我们平台是整个华国最大的平台，对了，签名记得手写。”
“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啊?”
女声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封时连这种话都听不懂，只当他在懂装不懂，有的人就喜欢装，她话里话外都有些鄙夷：“我说，你签一下我们给你发的合同，所得的打赏你三我们七，但我们平台会给你最好的推荐位。”
封时有些明白这个意思了，他拒绝道：“我有自己的工作，只是接一下你们平台传播而已，不想签约，我也不是为了打赏和报酬。”
而且我也不是人类。
如果只是从别人口袋里那钱，那和“靠族人接济”
的季胜寒有什么区别?女声不耐道：“噢，那我们这个昨天包括以后得打赏的钱是不能发到你的卡里的，除非你签约才行。”
封时这下就不淡定了，他生气道：“凭什么不给我?我不是为了打赏但也不能让人把属于我的钱夺走吧？你们这个平台未免太过分了一点，不签约就要扣除所有的劳动报酬?”
女声无意与他纠缠：“是的再见。”
那边一阵忙音，电话被挂断了。
封时：“……人类真的好复杂。”
他推了推季胜寒的胳膊，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内心一片焦虑，脸上焦急的很，毕竟那笔钱是给他的，那就是他的，凭什么他们说不给就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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