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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将她的衣袖推到臂弯处，另外一只手稔了那东西，轻轻按在一个鼓包上，仔细摩擦开，确定整个鼓包都沾到。
他神色认真，动作不急不缓。
除了俊逸容颜，修长的指尖也好看极了。
齐怜沉默着看他动作。
他将空着手的手臂上的几个鼓包都擦好，又掀开捧着药的衣袖，发现这只手被叮的少，神色舒缓一些。
擦好两只手臂，他问：“可还有其他地方？”
齐怜迅速道：“背上。”
那才真的是自己够不到的地方，不过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愣。
齐怜哈哈笑了两声：“我乱说的，没有了。”
本来她想随意揭过去，结果慕封南浅声问：“可难受？”
齐怜抬眸看他。
他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察觉这话有什么不妥。
都决定客气的以各自的身份来疏远她了，现在这样的关心，又是什么意思？
她低声道：“肯定难受啊，我又抓不到。”
慕封南凝眉思索：“这样，我闭着眼睛，你告诉我哪里需要抹药。”
说这话的他，跟说今天天气挺好一样平静，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正人君子的自信？
齐怜敛眉，轻声道：“可以。”
她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都放在他伸出来的手中，用随手携带的帕子擦了手，背对着他，将外衫解开，又将亵衣解开，偷偷回眸看了一眼，见他依旧闭着眼睛。
怕她不信任，也不自在，他还用腰带遮住了眼睛，露出薄削的唇和光洁的下颚。
齐怜转过头，回想着难受的地方，吐出四个字：“右风门穴。”
慕封南的手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说的地方，确实碰到一个鼓包。
等抹好那个地方的药，她接着道：“左脾俞穴。”
慕封南触碰到那个位置，手指忽然顿住，猜测到是什么，急忙撤回来，却不想刚好勾到了蝴蝶结的耳朵，直接将其扯开。
“抱歉，我的失误。”
齐怜脸色也是一红，连忙捂住漏风的小衣，也顾不上尴尬，小声道：“只有这一处了。”
慕封南停顿一下，手指重新按在小鼓包上，擦好后也没拉下遮眼的障碍，安静的等她穿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被蒙住眼睛显然听得更清楚。
慕封南轻轻皱眉，封闭了听觉。
等眼前一亮，他才发现遮眼的东西被她拿下来了。
齐怜神色如常，起身下榻，寻了个东西将她手里的残留药物弄走，然后将自己的帕子浸湿，给他擦沾了绿色药汁的手。
折腾完这一切，慕封南忍着痛挪到了椅子上：“你休息吧，我白日里睡多了，现在不困，我来守夜。”
齐怜抿唇，点点头就上榻，滚到了最里面，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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