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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的间隙，没了手机的燕四白无聊到打呵欠，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他说道：
“好了方师侄，你看书也累了，
先休息，明天我们再...”
方力溯打断道：“开什么玩笑，这才看了多久，哪里会累？”
燕四白一惊：
“你已经从早上6点多开始，几乎一刻不停歇地看到现在了啊...
你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
方力溯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
他当即皱了皱眉：“好吧师叔，我还真没注意时间。”
“是吧？赶紧去睡吧！
我也要睡了。”
燕四白正要转身离去，
却听到方力溯继续说道：“要是你没提醒我，我都没发现只剩下不到八小时了！”
燕四白：“？？？”
“你...你在说什么啊...”
“抓紧吧师叔，时间不等人！
我们继续！”
燕四白脑瓜子一嗡：
疯子...
黄九鶯的徒弟，多少是有点大病啊...
...
燕四白一边给方力溯讲课，一边打瞌睡，
一个哆嗦，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撑不住了撑不住了...我要去睡觉了...”
方力溯问道：“师叔，这才几点你就想睡觉了？”
“都快凌晨1点了，不想睡觉才不正常啊...”
啪———
方力溯把门关了起来：“別睡了师叔，跟我一起肝到天亮。”
燕四白愕然道：“你让我一个72岁老同志陪你通宵？”
他清了清嗓，继续说道：“对...我是说过要爭分夺秒，
但、但我没想到你来真的啊...
我实在困得不行了...”
方力溯想了想：“那就按照书上说的方式，给你提提神。”
燕四白一惊：“你点穴技术不到家，別给我点死了...”
“既然这样的话...”
方力溯勾起嘴角，接著道：“只能换一种提神方式了。”
燕四白预感不妙：“方师侄，你又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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