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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斗仍在继续，但她的左臂已被音刃斩断，鲜血洒落虚空，竟化作金色文字，飘散而去。
“走！”
她嘶声大喊，“别回头！”
周思泉咬牙，带领众人踏上桥面。
桥身透明，下方是无尽深渊，隐约可见无数面孔在黑暗中哀嚎??那是被系统吞噬的使徒残魂。
走到中途，文康忽然停步。
“怎么了？”
尹芳丹问。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登上皇位，能不能改变这一切？”
“不能。”
周思泉看着他，“改变只能由我们这些‘不该存在’的人来做。
帝王只是棋子，而我们要做执棋者。”
文康沉默良久，终于点头。
抵达塔基时，巨门自动开启，里面只有一间空旷大厅，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状晶体，散发出柔和蓝光。
【源核?意识中枢】
“它在等待选择。”
楚丹青不知何时已来到身边，只剩半边身躯完好，“谁能触碰它，谁就能重写一部分规则。
但代价是，你的存在将被永久锁定于此，成为新的‘守门人’。”
“谁去做？”
邹荥声音发颤。
楚丹青笑了：“我一直都在等一个人。”
她看向周思泉：“你说过，要替母亲看尽世间风景。
可如果你成了守门人，就再也无法走出去了。”
周思泉望着那颗跳动的晶体，良久，轻声道：
“我妈还说过一句话??‘善良的人走得慢，但总会到达。
’”
他迈步向前。
“这次，我不想再当电池了。”
手掌即将触及源核刹那，整个空间剧烈震荡。
一个冰冷机械音响起：
【检测到非法操作，启动终极防御协议：人格覆写程序加载中……9%……17%……】
周思泉回头，看见楚丹青正用最后力气切断一条数据链。
“快啊！”
她吼道，“相信你自己！”
他闭上眼，将全部意识注入源核。
“我不求掌控一切……”
“只求，给后来者留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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