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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我的事。”
“确实是你的事，我听素女说，你对鬼族，还是尽心尽责的。”
林寒自顾说道：“你不就是想改变鬼族的现状，才带着鬼族离开地府体系？”
“素女是谁？”
“后土娘娘转世之身。”
林寒说道。
听到后土娘娘，丰都大帝的鬼瞳迅速放大。
“人皇是什么意思？”
丰都大帝沉着脸说道。
“你鬼族在过往亿万年，从未出现过圣人，你就没有兴趣？”
林寒问道。
“难道你有让我成圣之法？”
丰都大帝变得冷静下来，现在最差的结果已经出现，他法力被林寒禁锢，理论上是阶下囚，是生是死，完全看林寒的心情。
“没有。”
林寒笑道：“但我确定，鬼族在多宝手下，永远不会有圣人。”
“……”
丰都大帝不置可否。
天庭打压鬼族，多宝同样也会打压鬼族。
“镇元大仙成圣，应龙成圣，应龙成圣，你觉得你能不能成为下一个？”
林寒问道。
闻言，丰都大帝鬼瞳微微闪动，深深看了林寒一眼。
“如果我投奔于你，鬼族还在地府，你觉得，鬼族该何去何从？”
“你不用现在做选择，大世界重组不是尽头，变数将起，还会有天地大变，到那时候你再做选择。”
林寒说道：“也劝你早做准备。”
丰都大帝默然。
见林寒离开，丰都大帝凝视着他的背影，闪过思索之色。
……
皇宫修炼室。
林寒仔细打量着生死簿。
【生死簿】与天书一样，属于混沌青莲的花瓣所化，属于：人书。
天书是封神榜，可封天界神明；地书是大地胎膜山海经，掌管大地万物生灵，地脉山川；人书就是生死簿，掌管人族寿命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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