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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沉沉的眸光一眨不眨，片刻后，司湳起身，低下头靠近她，落下了一个又轻又烫的吻。
很短暂，仅仅像是嘴唇轻轻的触碰，纯得没有一丝情欲。
他偏头，让开一点距离，在鼻息交错中问：“不祝我快乐么？”
肖禾心跳如雷，却又在那稀薄灯光中温柔宁和地注视着他，“很想，但是那太勉强你了。”
她抬手，抚着他苍白的面容，“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的教授生日顺遂就好。”
司湳轻轻笑了，眼下的月牙弯弯，他说，“好，听你的。”
肖禾的手因此从他的下颌缓慢游走到脸颊，食指摸到了他眼睛下方鼓鼓的卧蚕。
她早就想那么做了。
她说：“今日份月牙上线。”
司湳任由她摸了几秒，然后抓过那只手，轻按在她颈边，深深地吻了下去。
*
肖禾醒来的时候，满屋里都是明晃晃的光亮，她眯起眼睛，抬手揉了揉，偏头看到窗外碧空万里，彻底放晴，被雨洗涤过的天空干净清透，徘徊数日的阴云终于被万丈光芒驱散。
她莫名心情很好，又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
诶，不对，这床。
她再次睁眼，左右看看。
司湳的家，司湳的床，司湳的…人呢？
她居然和一个男人一起睡了一晚上。
不需要慢慢升级，直接从感情小学生一跃为情场老油条？
“醒了？”
司湳从卧室里的卫生间出来，声音还是有些哑，不过听着有力气多了。
身后的床一陷，肖禾的腰上多了一只胳膊。
兴许是刚洗过手，手掌带着沁骨的凉意，隔着衣物传到她腰间的皮肤。
鼻间是新衣服还未褪去的味道，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清香。
“在想什么？”
司湳问。
“在想今天星期几，我是不是翘课了。”
肖禾懒懒道。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星期六，放心吧。”
肖禾放松地吁了一口气，问：“今天想吃什么？”
司湳想了许久，都没给出一个答案。
肖禾扭头想询问，却在要转身的那刻听见他附在她耳边开口。
他说：“我想吃蛋糕了。”
肖禾一瞬间怔住，顷刻之间弯起嘴角：“好啊，陪你去买，”
两人又赖了会儿床，肖禾被床头柜上的手机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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