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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了然的，恍然的，还有夹杂着果然的眼神。
南宫音甜甜的笑着，抓住宫无殇的手抱在怀里，摇摇头又傻傻的笑。
柳大小姐接了电话刚回来，脸色略苍白的向宫无殇点点头，看来是她的安排已经有结果了。
宫无殇笑眯眯看着她。
犹豫着，柳大小姐最后还是选择回应宫无殇的视线和他对望。
柳慧雅的眼神中透着坦然，似在解释她确实有些难以接受亲自下令杀死一个人的行为，但又在表示这没什么大不了。
宫无殇向她招了招手意示她到自己跟前。
“有什么想说的？”
宫无殇笑问。
“……”
柳慧雅摇头。
“是不是觉得我做得过分了？”
宫无殇又问。
南宫音不明白少爷和柳慧雅在说什么，茫然可爱的小表情。
柳慧雅还是摇头，声音有些怯生生的：“没有，反而……我觉得无殇少爷您做的没有错。”
“呵呵，错了就是错了，不需要给我找理由，死了没？”
“嗯，确定了。”
“很好。”
南宫音插嘴：“少爷，谁死了？”
“一个不相关的人，音儿来，还有你们两个，也过来。”
宫无殇将所有女孩叫到自己面前，又将南宫音推出来意示大家看看她。
“这是音儿，你们也都认识了，那你们也应该看得出来音儿的情况和你们有点不一样，她……不是人。”
南宫音娇羞恼怒：“呸，少爷你才不是人呢，我明明这么可爱。”
这件事柳慧雅已经知道了一些。
任轻盈也有过怀疑。
芳慧是真不懂。
南宫音在她眼里就是漂亮了一些怎么就不是人了？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除了你们这样的正常人之外的另一种生命形式，我称之为……数字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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