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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好，”
丛梧按住昭明的手，“刚出道就露太多，不利于后面的发展。”
“就再多露一点点。”
昭明讨价还价。
丛梧拗不过他，在衣服正面剪了几道小口子，“这样就行。”
“半遮半掩，确实更有韵味。”
司姒报以肯定。
“司姒老师，那边吵起来了，麻烦您来一下。”
司姒团队的一位灯光师跑了过来。
三人刚走过去，就听见了王狮的怒吼声。
“一个实习生懂个屁。
司姒呢？我要换一个摄影师。”
“摄影师是随机分配的，我们决定不了，麻烦您配合一下。”
“影响了效果你来负责？”
两拨人正僵持不下，见司姒终于过来，附近的工作人员都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
司姒问。
“他对场地不太满意。”
实习摄影师回答。
昭明听这声音有几分熟悉，探过头去瞧。
是池清文！
昭明小幅度地晃了两下翅膀，算是打招呼。
池清文看见昭明的动作，也悄悄冲他眨了眨眼。
“这里就些破石头，在这拍是想故意膈应我？”
王狮怒气冲冲，“司老师您来评评理，是不是该换个审美好的摄影。”
昭明看了看，附近有几块巨大的岩石，颇有一种粗犷的美，和王狮的气质很是匹配。
此处的光线也恰到好处，能将王狮引以为傲的肌肉轮廓勾勒出一圈金边。
要让他来评评理，他觉得应该换个审美好的模特。
自己就很合适。
“那你想在哪拍？”
司姒双臂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向王狮。
“那边。”
王狮指向一片开得正艳的花丛。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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