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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信服。
霜满天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又抛出一个新的问题：“阳炎帝国自建国的一千多年里并没有出现几个天道境的强者，为何如今这百年间天道境强者从未断绝？”
乌啼怔住，他眉头紧皱，久久无法舒展。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莫非，天道气可以进行传承？”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天道境强者陨落后，天道气是否会完全消散？”
霜满天再度抛出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乌啼自然难以回答，毕竟他也刚突破天道境。
“你又知道？”
此时的乌啼丹田微微胀痛，强行吸收天道气的弊端已经显现。
远处天际的乌鹈鸟也发出哀鸣，乌啼的天道气与乌鹈鸟是连为一体的。
但霜满天这个问题的确吸引了他，让他迫不及待地知道答案。
霜满天又是低低喘息，他通过这种方式故意拖延时间。
“呵呵，连进入天道境的你都不知道的问题，我又怎会清楚，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看你的状态，你离死不远了！”
霜满天眼神阴冷，言语恶毒。
“等你死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会揭晓。”
他放下剜心的狠话，不在停留，身影化为一道流光，快速远去。
乌啼被他拖了一阵时间，自身状态已经颇为不对劲，他强行压下灵海中翻腾的天道气，再度对着霜满天的方向射出一片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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