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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李凡只能寄托在小灵身上。
嗖！
小灵已经飞出来，却先一皱眉头，深深吸一口气，夸张的一闻，“什么味道？有问题。”
再看小灵，对着第三层的两排书架，轻轻吹一口气。
呼！
一道灵气飞过。
李凡瞪大眼睛，竟然书架上趴着两个奇怪的东西。
没错，李凡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用东西称呼。
这两个小家伙，色彩十分艳丽，甚至身上还有精美的花纹。
短腿短脚，胖乎乎的，显得十分可爱。
“书灵？”
李凡一声疑问。
不过，一向敏锐的李凡，却发现，眼前的两个小家伙，和书灵小白有本质的区别。
没有灵力波动，这两个小家伙，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
“什么书灵，分明是书妖！”
小灵嗤之以鼻的说。
“书妖？什么意思。”
李凡问。
“书灵，是天地灵物，是凝聚天地精华，经过灵力和岁月的洗礼，逐渐诞生！
而书妖呢，是妖类的一种，是某种古怪的妖类功法下的产物。”
小灵耐心解释，“一个是天地灵物，一个是怪物，有本质的区别！”
“刚才，我身陷幻境，就是这两个小家伙的杰作？”
李凡脸色已经非常阴沉。
如果不是自己道心坚定，现在很可能中招，已经被这两个妖物控制。
“杀！”
李凡罕见的语气冰冷。
“收到！”
小灵夸张的一撸袖，用贪婪的目光看向两个书妖。
激灵！
一种血脉压制的感觉瞬间淹没两个书妖。
“你不要过来！”
一个书妖哆哆嗦嗦的说。
“哼，人类，还有这个鬼东西，赶紧给本大仙跪下磕头……啊！”
另一个书妖还在嘚瑟，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李凡呢，一缩脖子，暴力，碾压式的暴揍。
李凡怀疑，小灵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跪下，是吧！”
“磕头，是吧！”
小灵抡圆了拳头，如雨点一般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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