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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沈恒空打了个哈欠，这场戏也差不多到头了。
沈平安乖巧的跟在沈恒空身后，直到到了无人处，沈恒空方才停了下来。
连王珍珠也跟了出来。
“你早日下山去吧。”
沈平安看向王珍珠。
方才花瑶把王珍珠拉了出来，按照风如歌的性子，必然不会给王珍珠留活路。
如今王珍珠继续留在这里，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王珍珠面色惨白，她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必死无疑，可是她还是想要看着花瑶死！
“平，平安……”
王珍珠声音颤抖，显然是不想离开。
沈恒空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沈平安叹了口气，“你留在这里，又能够做什么呢？”
她理解王珍珠的心情，但是王珍珠只是个凡人。
让王珍珠留在这里，只会白白送了她一条性命罢了。
王珍珠嗫嚅片刻，最后颓然的垮下肩膀。
“我知道了，我这就下山。”
因为她是凡人，所以她连自己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够这么黯然离去。
凭什么，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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