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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枫在客栈休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准备出城，发现罗方和陶彦升等在楼下。
两人都有些萎靡，陶彦升裹着裘服，捧着早茶，看上去更狼狈。
见他们坐一桌，黄枫有些意外。
“黄兄！”
两人看到他下来，哭丧着脸打招呼，一点都不喜庆。
看这样子，黄枫就知道这两人遇到糟心事了，过去坐下，问道：“你们认识？”
“刚认识。”
罗方指着旁边的陶彦升，“我回来的时候，从大街上捞过来的。”
“什么意思，你昨晚不是去找红玉姑娘了吗？”
黄枫不解。
陶彦升蔫头耷脑的解释道：“是去找了，没被选中，当然了，我那帮狐朋狗友也一样。”
“然后呢？”
陶彦升捂着脸：“然后大家都很不开心，就多喝了点，等我醒来，已经睡在大街上了。”
罗方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酒醉在玉花楼惹事，被人丢出来了？”
陶彦升仔细回忆，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忿忿的说道：“不记得了，难道我真在玉花楼耍酒疯了？
怪不得除了头疼，我屁股还有点疼，头疼是喝的，屁股肯定是被玉花楼的护院摔的。”
“那可不好说。”
黄枫看似随意的说道。
两人一齐看向他：“还有什么可能？”
“没什么。”
黄枫看看陶彦升，觉得还是别刺激他了，若前有女鬼，后有壮汉，这命途多舛的兄弟，恐怕会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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