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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砚谈起条件来。
“什么都能答应？”
顾砚反问一句。
“除了要我身子！”
陆亦凝看着顾砚，想起刚刚顾砚的话，连忙补充道。
“好！”
顾砚微微点头，再次开口：“那我要你做我……”
“做你女人也不行，我还小，真的！”
陆亦凝连忙补充一句。
顾砚看了看陆亦凝，认同的点了点头：“是挺小的。”
“你……”
陆亦凝刚要说话。
顾砚便是打断她，“做我弟子吧，刚好我缺一个端茶递水的！”
“啊？”
陆亦凝一愣。
她怎么没有想到，眼前这家伙，是来收徒的呀！
“嗯！”
顾砚微微点头。
表示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吧？想当我师傅？”
陆亦凝有些不乐意。
“凝窍境巅峰，比你强不少，而且这剑意，你不想学？”
顾砚缓缓开口。
听到剑意的时候，陆亦凝一愣。
仔细的感受着围绕在周身的剑意，顿时一脸震惊之色。
这剑意，比她强横百倍千倍……
“我知道你有很多身份，但看起来都不精，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顾砚知道，不多说一些，陆亦凝是不会同意拜师的。
果不其然，当顾砚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陆亦凝脸色一变，“你……”
“嗯。”
顾砚微笑着点点头。
陆亦凝看着顾砚，脸色有些变化。
片刻之后，只能无奈的点头，“师尊！”
就在陆亦凝喊出师尊的时候。
系统界面，也是再次出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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