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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考虑到现在公司就只剩下他坐镇，他必须得表现沉稳一些，安定军心，刚才那两人打架他都不想理。
之前在会议室，他也是硬是忍着，强行镇定地开完了会。
宋明华不在，他必须得稳住。
顾李出去后，就去找自己的经纪人何芳。
他走到何芳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里边正好有几个经纪人在聊天。
“唉，这段时间大家都没事做，这样下去要喝西北风了。”
“本来指望宋总早日扭转局面，结果祸不单行，现在就只有个小宋总了。”
“小宋总就算了吧，有她没她一个样。”
“一个样还算好的，说不定还帮倒忙呢。”
“搞不懂，宋总怎么让个一窍不通的人代理？让周副总来不是强多了吗？”
“论坐享其成拿分红吃喝玩乐包养帅哥，她还是挺有眼光的，管理公司肯定就不行了。”
几个人只顾着聊天，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顾李，但顾李却忍不住了。
“她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几个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顾李，一个个赶紧起身，脚底抹油。
“哎呀我还有事。
。”
“走了走了。”
“何芳，可别让顾李到时候跟小宋总说啊，我们就是瞎聊聊。”
何芳三十左右，有点微胖，她在后面跟那些经纪人挥手：“放心，没事的，我们顾李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
她挥完手，笑着转向顾李：“对吧，顾李？”
顾李绷着脸，想了一下：“这次我可以不说，但下次就不好说了。”
他确实不喜欢打小报告，但是也不想再听到别人非议宋若南。
何芳立马伸出大拇指：“哎呀你看，我就说我们顾李不是那种人嘛。”
顾李的脸还是紧绷着，明显不开心。
何芳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顾李点头：“这段时间小宋总那边事多，我想先把其他工作都停了。”
何芳爽快答应：“行，没问题。”
反正他那些工作没一样是重要的，停不停无所谓。
顾李说：“那就麻烦你了。”
于是准备走了，但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认真地说：“小宋总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虽然她可能没什么经验，但她很聪明的。”
何芳敷衍的：“嗯嗯，聪明，肯定聪明。”
他又说：“她也不是白拿分红坐享其成，她投资了的，公司的股份是她应得的。”
何芳继续敷衍：“是的，没错。”
等顾李走远之后，她才翻了个白眼：“傻蛋，还护主呢？知不知道跟了她是你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周程快步推门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然后在进门的瞬间，又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着急。
即便是在宋若南面前，他也应该表现得稳如老狗。
宋若南见他进来，问：“刚才出了什么事？”
员工叫周程的时候，她是听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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