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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雪好笑道：“还没听清吗？”
云霁不依不饶，嗯嗯地耍赖：“不管，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苏晴雪从她哽咽的声音里听出了不确信，突然就很心疼，云霁一向是明媚自信的，她的家世才貌，注定她就该是永远自信明亮的太阳，她唯一的不自信都在和苏晴雪的感情上。
她没有得到过，这么多年，她甚至都放弃了，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苏晴雪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喜欢。
苏晴雪心疼她，用力把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我喜欢你。
云霁，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在一起。”
云霁心跳快得要疯了，紧紧搂着苏晴雪的脖子，埋首在她脖颈，不停点头。
她被满腔的狂喜侵蚀理智，眼泪往外流，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能一直点头回应。
雪场的角落，两个女人紧紧相拥，雪地里的欢声笑语被隔绝在她们的世界之外，她们此刻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偶尔有人路过，会侧目看过来，好奇地打量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埋着脑袋，看不清脸，但长头发那个的脸看得很清楚，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路人难免多看两眼，苏晴雪浑不在意，眼睛都不抬一下，一心都在云霁身上，还不停小声地跟云霁表白，一次次说着喜欢。
云霁被她说得耳朵发热，好不容易止住往外流的眼泪，理智回笼，羞耻感也跟着回来，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苏晴雪还在说：“我喜欢……唔……”
云霁从她怀里出来，抬手捂住她的嘴，红着脸小声说：“好了，别说了。”
苏晴雪眨了眨眼，唇贴在云霁掌心，缓缓开口：“这就听够了么？”
云霁怔了怔，手还捂在她唇上。
苏晴雪拉过她的手，弯着眼睛笑：“不行呀，这么快就听够了，我还想说一辈子呢。”
云霁脸爆红，心里又喜滋滋的，她低了低脑袋，又钻进苏晴雪怀里：“那、那也不要今天一下子就说这么多……以后、以后慢慢说啦！”
苏晴雪抱着她笑：“好。”
云霁觉得她的语调好好听，又宠又哄的，听得她心里痒痒，好喜欢。
“苏晴雪。”
“嗯？”
云霁在苏晴雪怀里动了动，伸手揪住她衣领的拉链，小声说：“你怎么突然就……就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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