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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卿抿紧唇，在许菀要等不耐烦的时候，才开口。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她深吸一口气，“我，我刚才才知道，你的剧本被改了。”
说到这事，柳卿卿甚至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但做错的事，她也不想躲藏，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这么说你可能觉得我在狡辩，但我确实不知道编剧的所作所为，这些都是我的经纪人和他联系的。
我以为剧本就是这样，现在想来，你生气也是应当的。”
“所以呢？”
许菀盯着镜子中低垂着头的柳卿卿，那模样，就好像许菀是什么猛兽，能够一口将她吃了。
笑死人了，知道的是来道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人呢。
也不知道这柳卿卿安的哪份心，该不会门口就有一大堆的记者吧？
又或者她现在身上带着录音笔？
虽然这么猜想，但许菀说出去的话丝毫没有软化。
“你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不管是你，你的经济人又或者是编剧，这其实都无所谓。”
许菀盯着裙摆上刚被发现的灰尘。
没错，有的灰尘，粘上了就再也没办法洗掉。
“你现在来道歉又是想闹哪一出呢？”
这时候许菀才缓缓站起，走到柳卿卿的面前，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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