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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该认清现实了。”
柳卿卿冷笑一声，“他究竟爱的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瞧瞧你那张和我没有太大区别的脸，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替身。”
“现在我回来了，替身自然也就没有价值，也不该存在了。”
说着，柳卿卿握住新郎的手，笑的格外甜美。
新郎看着她的眼光也带着宠溺与爱意，更有几分如负释重。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许菀无力跪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安阳，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的是谁？你扪心自问，当真只把我当做一个替身吗？”
她依旧没有声嘶力竭，只是任由眼泪流淌，也要刨根问底。
新郎避开许菀的视线，看到怀中的初恋，狠下心说：“是，我只当你是替身，从未对你有过真感情。”
一句话，便将许菀剩下想说的都堵住了。
这时候柳卿卿还不忘说一句，“看吧？别再自作多情了，同样是女人，劝你给你自己留点体面，传出去起码没那么难看。”
许菀低垂着头，眼泪沾湿了裙摆，恍惚之中，竟真的代入角色。
如果她和顾景舟有这样一场婚礼。
如果顾景舟也只当她是一个替身。
如果......
比起伤痛，涌上心头的反而是无法压抑的愤怒。
许菀当即抹了一把脸，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二话不说提着裙子快步走到柳卿卿面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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