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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曾提及过命运之外的存在，但那更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
如今，他们真正站在了命运之外的边界，才意识到那并非只是传说。
“我们该继续吗？”
艾琳娜轻声问道。
“你说呢？”
凯尔反问。
艾琳娜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云澈。
云澈缓缓点头：“既然已经走到这里，就没有退路。”
他抬起手，命纹之力在掌心流转，化作一道金色的符文。
那符文在虚空中轻轻一震，仿佛回应着某种古老的召唤。
刹那间，天地间响起一声低沉的轰鸣，仿佛整个命运长河都在这一刻颤抖。
一道裂隙缓缓开启，仿佛一扇门，通向未知的彼岸。
“走吧。”
云澈轻声道。
三人迈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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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隙之后，是一片无垠的虚无。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甚至连命纹之力都无法感知到自身的存在。
仿佛整个世界都化作了一片空白，唯有他们的意识在其中漂浮。
“这就是……命运之外？”
艾琳娜喃喃道。
“也许吧。”
云澈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这里，或许才是真正的起点。”
“起点？”
凯尔皱眉，“你是说，命运的起点？”
“不。”
云澈摇头，“是命运的终结。”
“终结？”
艾琳娜瞳孔一缩，“你的意思是……命运长河在这里终结？”
“没错。”
云澈缓缓说道，“命运长河虽然无尽，但它终究有尽头。
而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
“那尽头之后呢？”
凯尔问道。
“尽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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