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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高风险客户。
他是真心提醒对方要注意身体。
毕竟那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过多所致。
结果谁能想到自己刚提醒完，这就猝死了。
他自己都是懵的。
活阎王什么的，这简直就是对他的诽谤好麻！
！
“哇靠！
！”
“妈呀！
这是怎么回事！
！”
“斗音这是抽风了吗？！”
“老板，你是不是花钱买僵尸粉了？”
傍晚五点三十。
外边江小涵三人正在刷新数据。
因为之前涨得太慢。
所以他们就三十分钟刷一次。
结果五点钟刷新的时候，还是九十一万两千人。
五点三十分刷新，直接来到了一百万！
！
三十分钟暴涨八万余人！
你见过这个速度吗！
他们真没见过。
甚至见过世面的江小涵都直接冲到了张灵天的办公室。
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买僵尸粉了。
毕竟他们刚刚声音可不小。
说不定老板听到，然后为了追求完美就给刷到了一百万。
当然，她绝对不能说对方是为了面子……
不然反手一个关注她可吃不消。
老板可知道自己账号来着。
“什么玩意？”
张灵天眉头一皱。
花钱买僵尸粉？
他像是做这种自欺欺人的事的人？
“小涵姐！
我知道原因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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