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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微微抖，看来看去，虞卿实在不理解。
偏过头，他问秦昱：“人类也可以被标记吗？”
秦昱：“？那是什么？”
“就是……”
少年解释：“就是被标记了之后，会有发情期，然后没那个人就会………算了。”
嗓音轻顿，少年换了个更简单的问法：“这个妈妈没有男人就活不了吗？”
“…………”
秦昱沉默，气氛一时微妙。
想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忆起虞卿对人类社会一知半解这件事。
可……“嗯……”
秦昱道：“还是继续往下看吧。”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纸张继续往下翻，上面是男孩儿歪歪扭扭的字体。
XX年X月X日
在妈妈房间里，找到了奇怪的小纸条。
纸条被揉皱了，胡乱夹在日记本里，虞卿展开第一张，上面写：
【可以许愿的神奇柜子啊，我希望我女儿能从世界上消失，再也分不走男人对我的爱。
】
纸张的背面有柜子索取的代价：【你女儿的嘴。
】
很明显，交易达成了，外面的女鬼是没有嘴的，身体若隐若现，不用镜子，根本就看不见！
她被自己的妈妈弄消失了，还失去了原本漂亮的嘴巴。
第二张，虞卿展开，上面写：
【可以许愿的神奇柜子啊，我希望我男朋友可以永远爱我，永远留在我身边。
】
代价是：【你男朋友的腿。
】
立在一侧，秦昱神思一动，忽然道：“这个交易也达成了！”
他解释：“她男朋友永远爱她，不过失去了双腿，瘫痪在床。”
“这个房间里，被子缠着尿不湿，还有蛋白粉和输液瓶，都是瘫痪人要用到的东西，还有很多酒瓶。”
“应该是许愿结束后，这个母亲，她的男朋友瘫痪了，她自己不想照顾，就把男朋友安排在儿子的房间，让五岁的男孩儿照顾他。”
“可那卷发男人受不了一直卧床，就在某次喝醉酒后，拿啤酒瓶刺伤了男孩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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