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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杀恶人，坏人。”
夹纸捧腹道：“也只有他们才会怕我，才会被我变成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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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几个叫扬州八怪的，死之前一个跟着一个用术法逃命，怕我怕的要死，还有人把他们自己的人都推过来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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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新住进来的这个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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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的婆婆从乡下进城，找她这个大儿子接济，这大儿子的婆娘嫌弃老人家又脏又臭，怕坏了自家风水就给她赶到二儿子家里去，二儿子觉得他娘对他大哥、幺弟更好，就把自己的娘赶到了老三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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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也觉得他娘对他的大哥、二哥更好，又把亲娘送回了老大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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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婆婆哭着喊了一晚上，他老大都没有开门，这天气儿，连纸人都觉得冷，何况一个老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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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这家的老大就这样把他的亲娘活活冻死在了宅子前，在咽下那口气以后，他亲娘的恶念找到了纸人我，让我给他们一家子全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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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把他们全都变成了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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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化作了他们的纸人娘亲，一个一个讨要性命的时候，他们怕我的眼神，太有趣，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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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一个一个纸人忽然活了过来，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恭恭敬敬地倒着茶，“娘我会孝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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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天地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来惩戒我吗？”
纸人晃荡着脑袋道，他笃定地说道：“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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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不正的人，都会怕我纸人，但又有哪个人敢说自己未曾动过邪念？”
夹纸笑吟吟地说道：“我不帮你，因为我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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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给人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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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心怀恶念的人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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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九玖忽然拿出了一盒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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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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