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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了身子坐得笔直，脸上的表情是拘谨和不自在。
虽然看不到肖宴川的正脸，但是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正无孔不入地侵入她的领地。
就，还怪好闻的。
明明大家用的沐浴露是一样的，为什么他貌似更好闻一些？带着体温的指腹时不时轻碰到她的耳朵，原本白皙得近似透明的耳尖渐渐红了起来。
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力度可以吗？”
林了暗暗屏息，不动声色：“……可以。”
“我很久没帮人吹头发了，可能有点不熟练，要是弄疼你了你就出声。”
“……”
吹个头发咋还那么多话呢？林了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不疼，你赶紧吹吧！”
肖宴川终于不再说话了，只剩下机器的嗡鸣声在室内回荡。
身上被吹风机的风吹得暖洋洋的，林了一直努力端着的肩膀开始慢慢垂了下来，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过去一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吹风机的声音突然停下来。
“好了。”
肖宴川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么快？”
林了慢一拍睁开双眼，抬手拨了下头发。
确实是都干了。
而且怪异的一点都不毛躁，比她自己吹的效果好多了。
啧，这技术可以媲美专业托尼了。
林了站起身，不忘刚才的交易，“那你坐下来，换我帮你吹。”
“不用了，”
肖晏川含笑道，“我头发短，已经干了。”
“哦。”
可以偷懒，林了乐得轻松，打了个呵欠准备回房间。
“那我回去睡了。”
“今晚还想听睡前故事吗？”
肖宴川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林了脚步未停，“不要，你讲的故事一点都不好听。”
轻笑声传来，肖宴川道：“太好听我怕你会睡不着。”
林了回头，表情无语中带了钦佩：“真不愧是你，每次都能把缺点硬说成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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