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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眼见男子一口气都快上不来了，可她依旧没松手。
“您是……红桃王后。”
他的脸色逐渐憋成猪肝色，艰难地从喉咙缝里回答。
“知道就好，最好下次别再让我听到有人闲言碎语。”
眼看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红桃这才卸了力，重重地把他摔在地上。
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声泪俱下趴在地上道歉，后面多嘴的其他人也颤颤巍巍地瘫倒在地上。
红桃又抬头看向娜娜比，她站起了身，她低下头似乎在人群中寻找些什么。
她真得站得太高了，高到她都快看不清。
奇怪，感觉平日里帽子剧院的天台也没有那么高啊！
可是，她在找什么呢？
红桃终于想起了那个娜娜比最在乎的人。
比比诺！
这时，娜娜比却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今天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好像大家都习惯死前说些什么，但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先是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又轻轻低下头。
人群在红桃刚刚的施压下继续保持沉默，但眼中的厌恶是掩饰不住的。
红桃眼皮跳得厉害，强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娜娜比，我们聊聊行不行？你还有比比诺呢！”
娜娜比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一般垂下眼。
她是如此的瘦弱，呼啸的风似乎都能把她吹下去，这朵白玫瑰的枝干已经被磨折得不堪一击。
她在人群中先是找到了红桃，接着却用口型道了句对不起。
她已经站在最边缘，又复杂地看向人群中的一个角落。
红桃心神不宁到了极点，不知道为什么娜娜比要跟自己抱歉。
她也根本不信任那群禄蠹的警官，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一定可以救下她。
到时候再好好劝劝她，不管怎么样，肯定是活着更好的。
几个警官也已经潜伏到了天台，试图找机会冲上去制服她。
娜娜比回头看了一眼，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向前迈了一步跳了下来。
天台人员已经来不及了，懊恼地向前伸出半个身子。
下面的警官们应付地织起水网，等待娜娜比坠落时用水网接住，全然不管这种高度会伤到她。
红桃丝毫不敢松气，精神高度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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