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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比刚才更白，嘴唇几乎没有血色。
可他的眼神清楚，没有涣散。
他看向元凤：“你问我是不是骗你……可现在，这份痛，是真的。
我扛下了它，所以，那三千年的守护，也该成真。”
元凤沉默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画面里的背影，三千年不动的守望，原本只是被植入的记忆。
可如今，这个人正用真实的身体承受着改写历史的代价。
如果这一切还是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她没再问真假。
她只问：“你会死吗？”
玄枢笑了笑，笑得很轻，也很累：“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身体猛然一抽。
黑纹突然加速上爬，己经到了肘部。
时之玉嗡鸣不止，仿佛随时会碎裂。
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脸颊滑下，在下巴处滴落，砸在岩石上发出轻微声响。
元凤伸手按住他肩膀：“别硬撑。”
“我不是撑。”
玄枢喘着气，“我是选的。
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的。
鸿钧想让我怕，想让我停。
可只要我还醒着，编辑器就还在。”
他抬起右手，把凤羽轻轻放在地上。
然后，他用颤抖的手指，再次触碰时之玉表面。
光幕再度浮现，他输入新的认证信息：【行为确认：玄枢自愿承担改写元凤涅槃因果之全部后果，无论生死，不悔不退】。
光幕闪烁数次，最终定格在一个稳定的符号上。
编辑器回应了。
这意味着，这段因果己被系统锁定，成为不可轻易抹除的“事实”
。
哪怕天道想要修正，也必须付出更大代价。
玄枢松开手，整个人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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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旧靠着岩壁坐着，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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