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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苍皱眉：“不可能。
恩公只取了八滴，都在他体内。”
“我知道。”
长老神色紧张，“但现在库中只剩三滴。
而且……那滴消失的精粹，原本是最不稳定的一颗。”
敖苍心跳加快。
他想起玄枢闭关时，指尖闪过的蓝光。
“这件事不要声张。”
他说，“我去看看他。”
他快步走向贵宾殿。
推开殿门时，看见玄枢正坐在中央，右手搭在膝上，指尖有一滴蓝色液体缓缓旋转。
那是第九滴西海精粹。
玄枢抬起眼：“你来了。”
敖苍盯着那滴精粹：“你明明说只炼化八滴。”
“我说的是‘己达极限’。”
玄枢说，“没说不能多取一滴。”
“你早就计划好了？”
“有些事，必须超额准备。”
玄枢将精粹收回体内，“西北的信号越来越强。
我要确保在它爆发前，有足够的力量应对。”
敖苍看着他：“你不怕反噬？”
“怕。”
玄枢说，“但更怕来不及。”
殿外传来钟声，夜宴将启。
远处主殿灯火通明，龙族高层陆续入场。
玄枢站起身，整理衣袍。
他走出殿门，抬头望向天空。
那几缕残存的星辉仍在闪烁，像是某种预兆。
敖苍跟在他身后，忽然问：“如果有一天，你也成了别人要抹除的‘变数’呢？”
玄枢脚步未停。
他说：“那我就让整个洪荒，都变成变数。”
作者“墨染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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