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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枢笑了下。
“你们想要的，不是合作，是掌控。
你说‘奉为’，实则要我听令行事。
我说‘观天地’，也并非虚言。
我走我的路，你们守你们的海。”
将领脸色沉了下来。
他向前一步，地面微微震动。
“你可知拒我龙族，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不归你们管。”
玄枢语气依旧平和，“你们可以查我，盯我，甚至设局试探。
但我不会加入，也不会退让。”
两人对视片刻。
风声掠过耳际，浪涛拍打礁石的声音清晰可闻。
将领终于收回目光。
他抬手打出一道符印，投入空中。
符印化作金线，首冲天际，转瞬消失。
“祖龙会知道你的选择。”
他说完，转身欲走。
玄枢忽然开口：“你留下一道龙鳞印记，在我脚下岩缝里。
想靠它追踪我？”
将领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既然被你发现，那就没用了。”
“它确实没用。”
玄枢说，“但我好奇，你是想向祖龙证明你能压制变数，还是怕别人说你连个游方修士都招揽不动？”
将领肩膀微动。
他身旁一名随从忍不住抬头，看向主将。
“你很懂人心。”
将领低声道，“但人心不是你能玩弄的东西。”
“我不是在玩弄。”
玄枢说，“我只是说出事实。
你们需要秩序，而我代表不确定。
你们怕的不是我这个人，是我做的事——让人以为，有些事不必听命也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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