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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下属又递来一叠文件：“技术组也是这样分析的。
一个正常的人类，即便相貌再標准，也会因长期进食咀嚼的缘故而导致左右面部產生不对称。
一开始，技术组是用ai填充、人工调试的方式恢復面貌的。
发现不对劲后，又换了几套模型。
最终选择全部人工填充，確定还是这张脸……这也是组里为什么拖了这么久的原因。”
“……我知道了。”
简单翻阅了一遍女下属递来的资料，白衣中年女幽幽嘆了口气，重新抬头，目光扫视全场：“看来正如各位所言，『空间裂缝背后的世界，是假的。
里面的人，也是假的。”
“大人。”
左一迟疑著举手：“『白衣人衣著配饰方面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这个有进展。”
白衣中年女眼底精光闪烁：“他那套衣服就像你说的，是標准的宋朝服饰，很早以前就在年轻人的古装圈流行了。
在南方很多人会在活动的时候穿。”
左一：“……”
“至於那件头盔虽然没人会戴。”
白衣中年女仰头思索：“但……古董市场里也很流行。”
左一：“……”
“所以可以確定。”
白衣中年女打了个指响：“如果『空间裂缝背后的世界真是一个游戏，那製作游戏的这个人……或者说这个组织，和大夏的文化圈子定然分不开关係。”
左一：“……”
沉默良久，左一忍不住开口：“所以大人，您调查的方向是这样的吗？”
“不然呢？”
白衣中年女眯眼。
“……对。”
左一反应过来，果断点头，竖起大拇指：“大人您调查的对！”
“……”
偌大的会议室，开始陷入寂静。
半晌后，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下属后退半步，按动耳边的蓝牙耳机，接起一通电话，脸色微变，立即匯报：“大人，有情况。”
“说。”
白衣中年女猛转头。
“还是bc市大黑山，山顶的空间裂缝內，监控到有大量的『鹿在聚集。”
“……和上次那群『鸡一样？”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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