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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能为力，不忍直视的侧过脑袋。
云河脸庞带着笑意，沈炼伸出手臂任由他一口咬住，尖牙利齿摩擦着皮肤，声响不堪重负。
“呜？”
刺痛传递到云河已经麻痹的脑神经。
他面露几分错愕，然后又在沈炼眼中看到几分错愕。
云河错愕，是因为现自己根本咬不动，仿佛嘴里是坚硬无比的万年陨铁，一用力，反而品尝到牙龈撕裂渗出的腥甜。
沈炼错愕，则是现有点高估千年前修士的实力。
他如今的实力虽然同境界无人能敌，但在后世，天宫九境绝对能造成不小的麻烦。
沈炼先前忌惮，是因为觉得千年前的修士哪怕打个折扣，妖魔化后也差不多已经磨平差距。
谁能想到，对方…竟然会弱的如此明显。
难道是单独的个例？
菩提老祖按耐不住的站起身子，只见云河嘴里血肉模糊，夹杂着大量牙齿的森森白骨碎片。
等等。
怎么像是牙齿碎片？！
沈炼肌肉紧绷，云河尖牙利齿纷纷崩断，手臂一把抓住其舌头，指甲嵌入娇嫩的舌间肉里。
一力，云河顿时失去平衡高高举起。
轰！
！
！
地面有一道道蜘蛛网般的裂缝扩散开来，足足蔓延百米，云河畸形的头骨直接碎裂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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