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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曼？弗兰克.阿卡曼？”
男人面色一僵，“没什么事情，一点小事而已，没事了。”
“没事的话可以请你先离开吗，我有些颁奖注意事项要和学生说明。”
亚伯说着，微微侧身让出空间。
男人迅速起身，低着头快步离开观赛区。
见对方走远亚伯慢慢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向安娜询问：“没事吧？”
安娜心怦怦地跳，薄荷味道使她心情变得雀跃。
安娜想问导师怎么来了，她对视上亚伯的眼睛——那双清澈的黄琥珀色眼瞳变成了沉静的黑色。
她诧异地问：“您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测试药剂产生的一点影响，过一会儿就失效了。”
亚伯碰了碰自己的眼皮，估摸着药剂还有多长时间失效。
安娜想到亚伯拿自己试毒的事情，担忧地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问：“您怎么来了？”
“得了空闲就过来了。”
亚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他一直坐在三层的观众席看着安娜比赛。
见有人缠着安娜，阿普尔又忙着照看学生一时抽不开身，便过来替安娜解围。
看见安娜手臂上的指痕亚伯皱起眉头，他没想到这些权贵已经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了，弗兰克之前的做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安娜想说自己没有在观众席看见亚伯，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到的。
她抿了抿嘴唇，坐在亚伯边上决定什么也不问，导师出现已经让她很高兴了，什么时候到的并不重要。
亚伯看出安娜的疑惑，微笑着说：“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第二场比赛，你表现的很好，每一场都很出色。”
他想到安娜救治小白鼠的场景，轻声说：“我为你感到骄傲。”
听见这句话，安娜愣住了，婆婆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很久了，真的非常非常久，从婆婆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话，这样温柔的鼓励她、关心她，对她说你是值得我骄傲的存在——
她感觉心脏某处被狠狠的撬开，被压抑的东西流泻出来。
她应该感到高兴，愉悦地向导师表达感谢，但她发现自己的喉咙哽住了。
安娜缓缓低下头，眨了眨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咽下酸涩的味道，小声地说：“谢谢您。”
————
校方嘉宾席上。
一名工作人员走到弗兰克.阿卡曼边上，低头对他轻声说了什么。
弗兰克眼神沉下来，极快极轻地说了一句边上人谁也听不懂的话。
在工作人员离开后，他目光暗沉地看向嘉宾席的末端，雷克家成员聚集的地方。
“怎么了？”
本森.卡尔校长从一场高阶学院比赛中回过神，见弗兰克冷着张脸盯着初阶学院赛区某处看，疑惑地问：“是初阶学院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嗯，有人跑备赛区骚扰学生。”
弗兰克收回目光，不轻不重地说：“想强行带人离开。”
在座的几位校长脸色都变了变，卡尔校长眼神当即变得凌厉，他最受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糟践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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