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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周凝语倒是主动帮陶果收拾桌子和厨房，打扫好后才回屋洗漱睡觉。
睡前又跟廖医生确认了一遍明天的时间，周凝语才关灯睡下。
第二天十点，她准时去了医院找廖医生，她到的时候，廖医生正在里面接待病人。
周凝语有些疑惑，她给齐妄发了条消息，对方也没回，过了一会儿，她见廖医生诊疗室的门被人打开，齐妄从里面走了出来。
“齐妄？”
周凝语意外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齐妄抬手摸摸她的头，跟她道：“我比你早到了点，就先进去跟医生聊了聊。”
“哦。”
周凝语点点头，“你们聊得怎么样？”
“挺好的。”
齐妄朝门里看了一眼，“廖医生等会儿还有其他预约的病人，你先进去吧。”
“好。”
周凝语走进去，在廖医生的对面坐了下来。
廖医生看着她，朝她笑了笑：“最近感觉怎么样？”
周凝语道：“我觉得齐妄的病好像严重，他好像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有木成舟这个身份，这个月木成舟在杂志上的专栏都没有了。”
她说到这里，就有些紧张：“廖医生，木成舟不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吧？”
廖医生看着她问：“你问过齐妄吗？”
“问过。”
“他怎么说？”
“他非常坚定地告诉我他不是木成舟。”
“你觉得他在撒谎？”
“嗯……也不是吧，他可能就是忘记了。”
廖医生点了头，又问：“我开的药有按时吃吗？”
“有。”
周凝语道，“我们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会视频吃药。”
“有按时吃药就好。
上次我开的药差不多要吃完了，我再重新开一些。”
“好的，谢谢廖医生。”
周凝语点点头，“齐妄这个病，是不是很难治好啊？”
“确实不太好治疗，但也不是治不好。”
廖医生道，“治疗需要病人和家属的配合。”
周凝语想了一会儿，开口跟她道：“廖医生，我也是最近才了解到，齐妄他家里曾经出过意外，他可能因为这件事有过心理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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