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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
‘唔？唔唔！
！
’
屋内的老禁军对着画卷叩首。
屋外原本莫名其妙的楚辞袖和卫轻柔，眼睛同时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展昭则先一步出指，制住了后面这位，避免失态，同时传音道...
夜深，山洞里的火堆将熄未熄，余烬泛着微弱红光。
少年用铁钳拨了拨炭灰，火星四溅，映在他眼中如星点跳动。
女教师靠在石壁边，手里摩挲着一本残破的《字源考》，封皮早已磨烂，内页却保存完好??那是他们从千言园带出的最后一本典籍。
“你有没有想过，”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为什么展昭选择写书？而不是举旗，不是起兵？”
少年抬头，看着她脸上的疤痕在火光下忽明忽暗。
“因为他知道，刀剑能斩断喉咙，却斩不断一句话。”
女教师轻轻点头，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是啊。
一个字落下，就像一粒沙入海，看似无声，可千万粒汇聚起来，就能改道江河。”
话音刚落，洞外传来三声鸟鸣，短长短，节奏精准。
联络员小陈掀开伪装成岩缝的布帘钻进来，脸色凝重：“西北线急报??林婉儿要见你。”
少年皱眉：“她不该移动的。
广播频率刚调整，现在转移太危险。”
“她说有‘不可延迟的事’。”
小陈递上一张折叠的纸条，墨迹未干，显然是仓促写下，“还说……只有你能听懂这句话。”
少年接过纸条展开，上面仅有一行小字：
>“砚台裂了。”
他瞳孔骤缩，手指猛地收紧，纸角被捏成一团。
女教师立刻察觉异样：“怎么了？”
“这不是普通的暗语。”
少年声音发紧，“这是展昭当年留下的最后信号。
‘砚台裂’，意味着核心记忆库暴露或损毁。”
“可《对照录》不是已经分散存储了吗？”
小陈不解。
“存储不等于安全。”
少年站起身，抓起背包，“有人找到了接入方式，正在读取原始数据??或者，更糟，正在篡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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