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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闭了闭眼，在旁边坐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没有办法吗？”
“不知道，小丫头精得很，怎么套话都不肯说。”
黑瞎子摸出烟盒，点了一根叼着。
他和张起灵都笃定张里里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但是出于某种目的不肯或者不能宣之于口。
主意大得很。
“前些时候，解家的伙计跟我说了件事。”
黑瞎子隔着烟雾看了他一眼，不明白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道上有个叫龙爷的，花钱买一个人的命，几个亡命徒带了枪在一个林子里追着人杀，去的六个人，钱没赚成，三死三残。”
“还行。”
黑瞎子点评了一句。
“人从林子里出来后，同行辗转打听想知道是哪路高人，谁知道竟然打听到一句话。”
解雨臣勾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来。
“对解雨臣放尊重些。”
黑瞎子撂下烟，打出一个问号。
“我派人去查，六个人其实已经活抓了目标，半路休息的时候有人说话不干净，突然出现的一个人下了死手。”
解雨臣接着说道：“抹喉，断掌，碎骨，据说武器是一根铁棍。”
“你怀疑是她？”
“被救的那个目标人物，我们都见过。”
黑瞎子略微思索，一张脸就冒了出来。
“王灿。”
“是。”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他之前弄不明白汪灿的存在，一直查到铁棍时他突发奇想发了汪灿的照片去比对，一切就都清晰了。
黑瞎子墨镜后浮现出欣慰之意，他突然朝一个方向看去。
“哑巴知道了应该会开心，对吧。”
张起灵从通道黑暗中走出来。
他蹲下身把张里里背上：“先出去。”
“等等等等，哑巴，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黑瞎子指着解雨臣，不忿道：“里里可是为了他动的手，这待遇，我俩可都没有。”
张起灵停了一下，他看着解雨臣，字句如刀：“你不能入赘张家。”
解雨臣：“……”
黑瞎子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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