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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里里眨眨眼，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奇的盯着汪灿的右臂。
“这是画的还是纹的？”
她伸手抠了一下。
“真的咧，写的啥？”
汪灿拍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没说话。
张里里从袋子里翻出药酒，抹在手心示意他背身。
挨了棍击的后背有一道青黑，黑中带点紫。
张里里眼里精光一闪一掌按上去。
“嘶——”
“轻点好疼。”
“痛痛痛。”
汪灿∶“……”
汪灿挑眉∶“伤在我身上你鬼叫什么？”
“这不是你的心声吗？我这不是怕你好面子不喊疼。”
汪灿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还得谢谢你吗。
实在受不了张里里一下比一下重的手劲，汪灿猛的一个转身——张里里措不及防手一下按在他胸口。
“……”
屈指挠了一下。
“咋的，这也疼？”
汪灿给气笑了，他抓住胸口上的手往前一按，期身而上。
被压在身下的张里里试着挣扎被按在头顶的手，发现挣不开后摆烂，她抬眸直直望进近在咫尺的汪灿眼里。
张里里眨了下眼，她看不懂汪灿眼里的情绪。
汪灿也眨了下眼，他觉得张里里的眼睛太亮。
眼睛亮闪闪的张里里抬手想在汪灿的腰上拧一下，摸了半天却发现此人精瘦得没有赘肉。
她咦了一声，抚过肌肤的手指头变成整个手掌覆盖上去。
汪灿眼神骤然一沉，他咬了下后槽牙，朝暴露在眼底的白皙脖颈靠近……
“您好，外卖。”
电视播着动画片的稚嫩童声，门口的外卖员又敲了一下门。
汪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起身披上浴袍。
张里里坐起身若有所思。
等到汪灿拿了外卖回来，张里里还在做思考状。
等到汪灿把筷子塞进她手里，张里里终于回神。
“灿灿。”
张里里喊他。
“你刚刚是想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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