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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他的脸！
可当他触碰伤疤时，神经末梢传来的痛感真实得令人窒息。
"
大人，您的茶。
"
年轻锦衣卫推门而入，正是早晨那个叫他"
林百户"
的。
张一斌从他口中套出话——林锋是半年前奉皇命赴南洋的锦衣卫特使，精通火器与番语，三日前押送一批机密文书返程时遭遇伏击失踪。
"
徐小旗。
"
张一斌试探着问，"
我坠马时可曾带着个檀木匣子？"
年轻人脸色骤变，左右张望后凑近道："
您真不记得了？那匣子装着佛郎机人的雷神炮图样，赵大人说"
他突然噤声，门外响起规律的叩击声。
赵千户带着两个生面孔进来，桌上铺开张泛黄的地图："
林百户，倭寇在鞋山岛出现。
你今夜带十人乘哨船探查。
"
他指尖点在一处海湾，"
尤其注意这个废弃盐场。
"
等人走远，张一斌发现地图边缘有铅笔写的极细小字——这分明是现代绘图技法！
他心跳加速，借着油灯细看，在鄱阳湖与长江交汇处发现个墨点，旁边标注着奇怪的符号：213°e，1165°n。
这是经纬度！
真正的林锋难道也是子时的湖面漆黑如墨。
哨船悄悄靠近鞋山岛，张一斌握紧腰刀。
这玩意比跆拳道比赛的护具沉多了，他暗自祈祷千万别真用上。
"
百户，有火光！
"
徐小旗指向山坳。
十几艘怪船泊在浅滩，船首翘起诡异的弧度。
张一斌眯起眼——这根本不是倭寇的安宅船，倒像是东南亚的舷外支架渔船！
他大学时去菲律宾潜水见过类似的。
突然，岸边传来打斗声。
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从芦苇丛冲出，身后追着三个持刀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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