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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命运有我掌握，哪怕是命运大道也不能掌握我的命运，而我，要掌握命运大道。”
这一刻，苏凡的灵魂似乎得到了升华。
他灵魂开始发光，周围一个个光点浮现，任何一个光点之内，都有无数画面闪烁。
其内似乎有无数生灵的虚影，在一个个条条框框里艰难生存着。
或贫穷，或凄凉……
他们在那条条框框中挣扎，想要破开这条条框框，但是无论是谁，都难以走出来。
从出生到老去，他们不过是从那些条条框框的走到了终点。
最后，不甘的死去。
“这便是命运吗？”
苏凡口中喃喃。
“若混沌规则是个牢笼，那这命运大道便是这牢笼中的一个个迷宫，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迷宫之内。”
“不知道终点在哪，不知道迷宫内什么时候便会出现一个陷阱，让他们跌进去，万劫不复。”
翁！
苏凡的灵魂越来越璀璨，而他周身的那些光点全部在一声轻响中化为粉末，消失不见。
这一刻，苏凡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仿佛任何规则秩序都难以在束缚他，轻松无比。
“命运大道，终于成了！”
苏凡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而此时，苏凡感悟的三千大道就让彼此交融，化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那力量对于苏凡来说，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一种全新的力量，但却让他有种亲切感。
就仿佛是这种全新的力量是为他而生。
这一刻，苏凡终于走出了自己的路。
他这条路，始一成功，便瞬间超越了混沌规则。
他抬起头，望向无垠混沌，似乎看到了一道高有百万里的巨大身影。
那身影，冰冷，无情，没有丝毫波动，宛如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规则一般。
“这便是混沌规则的形态吗？”
苏凡望着无限距离外的那道巨大身影，口中喃喃。
“苏凡，你在说什么？”
五大巨头此时早已经恐惧的不行了，此时的苏凡似乎彻底升华了。
若是之前的苏凡让他们感觉到绝望，而此时的苏凡，确实让他们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就仿佛蝼蚁面对巨龙。
闻言，苏凡抬头，望向前方的那五大巨头，双目中有一丝淡漠，一丝怜悯。
是的，怜悯！
“你们攻击够了吗？”
此时，苏凡淡淡的声音传出，直接落在五大巨头的灵魂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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