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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过后，科尔森耗尽所有，半跪在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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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刚从泳池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浸湿了衣物和附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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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来看，科尔森简直就像是......提前衰老了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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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皮肤更是白的有些渗人，好似刷了一层白色的油漆，头顶上本就没剩多少的毛发，更是几乎快要脱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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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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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托尼不由深深皱眉，惊讶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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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关系......不用担心。”
科尔森很是费力的单手撑着地，控制呼吸逐渐匀称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满脸虚弱的道:“这很正常......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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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力量，在消耗你的生命，科尔森。”
托尼的语气有些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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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来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科尔森的情况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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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继续使用这股力量，只需再来三四次这样的情况，他就得被活生生的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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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托尼。”
科尔森虚弱的摆了摆手，抬眼静静地看着他，道:“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我是该叫你托尼·斯塔克，还是莫德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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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托尼回答道:“我即是托尼·斯塔克，也是莫德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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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无疑是在告诉科尔森，他即不会抛弃人类的身份，也不会摒弃斯克鲁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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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眼中留露出一抹复杂，但被很快掩去:“其他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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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们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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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澹澹道:“我制作了一种药剂，可以让人陷入长达两小时的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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