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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香嘴角泛起随和笑容道：
“之前我还以为你的女友是月寒雨冷霜，后来察觉你们关系并不亲密，对了，她也在兰蒂斯？也是职业者？”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彼此之间不再陌生，谈话和称呼方面都明显随意了许多。
“她……”
每每想到少女，莫文眼神就会温柔泛滥，摇了摇头，微笑回答，“她没在兰蒂斯，我曾经很不小心地将他弄丢了，等闯过生门，我就会去找回她，至于职业者，嗯~她是很强的职业者，比我强太多，如果黑影告诉我的情报属实，她已经晋升第六阶层了，她是7月17的生日，快满21岁了。”
“20岁，第六阶层！”
悠闲依靠墙壁的乌尔多表情呆愣几秒，低声自语，“不可能，就算从6岁开启初始职业，有着教会帮助的天才们，20岁时最多达到第四阶层，30岁之前晋升第五阶层都算是怪物了，只有寥寥数人才能够40来岁晋升第六阶层。”
他越想越觉得不符合晋升逻辑，蹙眉追问：
“你女友走的是什么职业链？”
“魔女职业链。”
莫文没有隐瞒，简洁回应，想了想，补充问道，“怎么了？”
乌尔多豁然明悟，咧嘴笑道：
“原来如此，‘魔女’职业链，在第三纪元被称之为‘原罪’职业链和‘仇恨’职业链，一条非常适合女性，也是非常邪恶的职业链，仇恨越深，越是疯狂，越能够激发特殊精神潜能，要么平庸，要么极端，‘血精灵’评价过这条职业链，一句话就是：天堂在左，地狱在右，一念天堂终身平庸，一念地狱沦为原罪。”
“我记得是：第一阶层‘魔女’，第二阶层‘狂欢魔女’，第三阶层‘伪装魔女’，第四阶层‘暗夜魔女’，第五阶层‘血迹魔女’，第六阶层‘诡域魔女’，第七阶层‘深渊魔女’，第八阶层‘原罪魔女’。”
“第九阶层纪元文献没有记载，应该只有荆棘会知晓。”
天堂在左，地狱在右……“魔女”
职业链有这么危险吗？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老安迪说过，三十二种天纹仪式，三十二条完整职业链，不管走哪一条，最危险的敌人就是“灵界”
影响、感染、黑化……莫文右手拇指和食指抵着下巴思索。
从加入守命者第三小队后，他接触的职业者与职业链不算少，知晓的职业链有：“命运”
，“灵界”
，“太阳”
，“天使”
，“幸运”
，“智慧”
，“占星”
，“破坏”
，“骑士”
，“药师”
，“学者”
。
乌尔多看了眼沉思的莫文，语气平淡而玩味道：
“荆棘会走‘魔女’职业链的人都是暗杀者，因为，只有无情，冷漠，嗜血，疯狂，才能将这条职业链走得更远，荆棘会大主教级别强者，多少都患有精神病，你女友，精神情况应该也不正常。”
我……莫文张嘴想要反驳，可事实而言，米拉精神的确异于常人。
“别担忧，我说这么多，不是讽刺，只是想告诉你，‘魔女’职业链的职业者，超凡后，会产生蜕变，一种好的蜕变。”
乌尔多捏破水球，湿润手掌直接揣兜，无论怎么看，他更像一个精神病。
莫文轻轻颔首，保持安静倾听态度。
寒雪等人对于职业链的事情了解甚少，听得懵懵懂懂，只知道，一个20岁的第六阶层职业者……简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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