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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里一群“哈哈哈哈”
，还有亲近的闺蜜大言不惭表示“你这小蛇有点问题，送过来我给你哄好了再送回去[狗头.jpg]”
，但显然没有人能给她提供什么靠谱的建议。
她又点开会话，发现九素深夜给她留了言。
点开一看，起码几百字，回答的都是她在朋友圈里问的“蛇在赌气该怎么办”
的问题。
舒情翻了个身，一伸手把还在睡觉的小白蛇拎回自己怀里，搂着它细看九素的回答。
看了两行，她挠了挠头，表情诡异起来。
“你不用哄它，以后好好对它就够了。”
九素告诉她，“妖与人认知相通，不可将之视作宠物。
哪怕只是玩笑，也不要把它和其他妖怪相配，无论是异族还是同族。
不要收养其他妖，也不要让其他人介入。”
他强调了一番人和蛇相处的注意事项，最后总结说，“妖认定了一个人，是一心一意的。”
“什么意思，”
舒情嘀咕道，“小红不想找别的小雌蛇，想跟着我一辈子？听着怎么奇奇怪怪的……”
小蛇妖在她怀里动了动，装着还在睡觉，一只眼睛却悄悄地盯着她，等着看她的反应。
舒情毫无所察，没用多久，她就把这纠结放在了一边——她压根儿就没有养别的妖怪的打算，有小蛇就够了。
至于其他的“人”
……她一个人住在外地，本来就没有和别人同住的打算。
对恋爱、成家什么的，她始终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没什么执念。
不过……她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不可否认的是，前几天，她对九素是有那么一点好感与好奇的。
但现在么……
她将手机轻轻抛起又接住，和小蛇妖嘀咕：“你觉得九素这个人，怎么样？”
小蛇装睡，偷偷地听着她接下来怎么说。
“他如果真是个隐世家族的传人之类的……那肯定有他自己的事要做吧。”
舒情也不是真想要小蛇妖回答她，她自言自语似的说，“之前来帮我考试，也许是因为你。
后来还愿意帮我念念的事，现在，还会关心我和你怎么相处……他能这么闲？”
舒情并没有过分自贬的恶习，她不认为自己不值得别人喜欢。
但喜欢这种事，要么一见钟情——看脸，要么日久生情——看人品性格。
九素都没见过她，必然不可能是看脸；至于“内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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