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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布鲁斯都没说什么！”
“那是他现在没空，之后你看他不把你往死里练。”
“那也好过你把我往死里打！”
提姆气得瞪圆了眼睛，两人又开始小声拌嘴，却没再动手。
虎杖悠仁看着这场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感到头疼又扎手。
这俩的脾气，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抬眸看了眼杰森渗血的绷带，又看了眼提姆肿起来的脸颊，虎杖悠仁果断开口继续劝阻。
“行了行了，别吵了。
杰森你先去重新处理下伤口，提姆也去敷个冰袋。
至于花园……等会儿我们一起收拾，尽量在阿福看到前搞定。”
眼看着被虎杖悠仁递了一个台阶，已经找回几分理智的两人也没再硬撑。
他们默契地闭了嘴，绝口不提韦恩庄园里遍布的监控。
以阿福的细心，恐怕早就通过屏幕看到了花园里的闹剧，只是没立刻过来罢了。
之后几人刚要分头行动，别墅正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黑色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平缓的节奏中带着一种微妙的压迫感，几人下意识看去，就见布鲁斯·韦恩站在不远处的回廊阴影下，深色的西装让男人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原本吵闹的花园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提姆面上不显，但心里一虚，悄悄往后缩了缩，下意识想遮住脸上的淤青，抬头却对上了男人犀利的眼神。
杰森则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神情，身体却微微的向旁边侧了侧，悄咪咪的将那只流血的手臂，调整角度藏到了虎杖悠仁的身后。
那桀骜不驯又小动作不断的神色，被布鲁斯尽收眼底，和小时候闯祸时试图掩盖痕迹的模样没什么两样。
他看着杰森这副模样，恍惚间过往的记忆浮现心头，比现在更加稚嫩的杰森偷偷藏起弄脏的外套、磕破的膝盖，嘴上硬撑着不肯认错，眼底却藏着怕被责备的慌张。
不过恍惚的神情也就是一刹那，布鲁斯迅速收敛好了情绪，目光审视地看向面前的众人。
“我以为‘一起收拾’的意思，是先停止争执，而不是等我回来欣赏残局。”
布鲁斯发出的声音不高，视线平静的略过几人的身体在满地狼藉的花园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明明什么都没干，却是现场唯一一个满脸心虚表情的虎杖悠仁身上。
“虎杖，你没受伤吧？”
布鲁斯的语气缓和了些，目光落在虎杖悠仁身上时，少了几分面对杰森和提姆时的严肃。
“我没事！”
虎杖悠仁连忙摆了摆手又怕布鲁斯误会，赶紧补充上一句。
“他们刚刚就是有点误会，现在已经不打了，我们正准备处理伤口，再收拾花园……”
虎杖悠仁话没说完，就被杰森打断：“是提姆昨天任务失误，作为前辈难道我还没有资格出手教训一下他吗？”
“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你分明是看我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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