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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注意你的態度！”
舒如燁静静看著陈秋莲，“我的態度可以好，前提是你配合我们公安同志的调查！”
“从我进来询问开始，我询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是一问三不知，不是吞吞吐吐就是拐著弯避开回答。”
“秦暮瑶，三年时间变化很大，该调查能调查到的一些东西，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的糊弄，故意隱瞒落到我们眼里是一种很可笑的行为。”
陈秋莲：“？？？”
该调查的都调查清楚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不是也查到了自己跟瑶瑶之间的关係？
查到这层关係之后有没有去跟舒家那边说？
舒家知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是顶替秦舒的？
一个个问题都从陈秋莲脑子里面冒了出来。
舒如燁一边说著话，一边观察著陈秋莲的神色反应通过陈秋莲的神色反应来猜测她內心的一个想法。
舒如燁静静看著陈秋莲，“我们都已经查到秦暮瑶了，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能查不到的？”
陈秋莲：“！
！”
意思是知道了关係？
舒如燁说著，“你们的身份也可以到你们所在的市里去核实调查，这边没有的东西，你们所呆的市里所在的分局可有详细记录。”
“哦。”
舒如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拉长了声音，“还有一点你好像忘了，你来到这儿是秦舒同志推过来的。”
舒如燁看著陈秋莲，加重语气，“秦舒，你应该是认识的。”
陈秋莲闻言，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舒如燁：“你被拐卖出去的这三年的一个生活情况，涉嫌买你的男人都已经完全交代了。”
陈秋莲听到那男人把该说的都说了，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脸色渐渐发白。
她双手紧握成拳，低头嗤笑一声，声音里带著无力感，“那你们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舒如燁：“凶手还没抓到，背后的人没找到。”
陈秋莲眼珠子一转，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秦舒，一定是秦舒乾的。”
舒如燁唇瓣抿了抿，眸色沉了几分下去，“秦舒？”
陈秋莲丝毫没注意到舒如燁眸色变化，重重点了点头。
舒如燁：“那会儿的秦舒已经被你们送出去替嫁了，连你们在哪儿都不知道，还会找人来拐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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