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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什么都能给她了。
包括自己的命，包括自己的心脏。
……
顾夏愣住，她脑子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宁安然…你的梦里是我上辈子不在你身边吗？”
“那我去哪里了呢？”
“你没有把我追回来吗？”
难怪，宁安然要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太固执，不好哄吗？
被她急迫的语气逗笑，宁安然点头，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是我的错，夏夏。”
“你以后不要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有话就直接和我说。”
“我是个不聪明的人，猜来猜去，我总是猜不透你的心思。”
“然后我们又要吵架，我不想我们吵架。”
墨色的发尾被风卷起，宁安然说的认真，就好像那十年的事情是真真正正发生的。
顾夏：“好吧、好吧。”
顾夏：“我答应你，宁安然。”
她语气虽然不那么认真，但宁安然知道，顾夏一旦答应的事情，她都会守约做到。
两人继续朝阶梯上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
顾夏才突然说道：“宁安然，我买了首尔的机票，我们两个人的。”
“虽然初雪可能来不及了，但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看雪，也算是初雪，对吧？”
道观里有浓厚的香火气息，踏进去，还有不少香客正在为自己祈福。
红色的绸带纷飞，宁安然点头。
认可顾夏的说法。
“二位施主里面请，我家师傅已经等待多时了。”
道童前来迎接。
显然这是自己姐姐提前打过招呼的原因。
“有劳。”
宁安然对这道观每一处都很熟悉，因为她在梦里已经来过了无数遍，每次她都喜欢坐在树下，和手中的盒子聊上很久的天。
絮絮叨叨的。
宁安然之前做的梦就跟走马灯一样转啊转，醒过来就忘了。
可唯独这场梦境特别清晰，就像是真正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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