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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氤氲，顾夏被宁安然这漫不经心的语调给撩倒了。
怎么…宁安然对她冷淡点，她反而更喜欢。
“那我们聊聊天？”
“你要聊什么，宁安然？”
“我什么都可以聊的，嗯，最近教授们讲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夏总觉得自己扯一点作业上的事情宁安然大概会感兴趣。
哎……谁知道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意犹未尽的只有她一个人呢。
女朋友太性冷淡怎么办…
水纹波动。
宁安然修长的手指撑在了浴缸底部，膝盖朝前屈着，靠近了顾夏。
“夏夏，有些事情，女朋友才是最好的老师。”
“对吗？”
“我叫你学习的时候，你不想学，现在又想学习了？”
“真坏。”
“坏的没边了。”
湿掉的黑发贴住胸前，宁安然勾唇浅笑，顾夏下意识就朝后退去。
但她刚才为了舒服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浴缸上，这会儿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退无可退了。
“我…我是想和你有共同话题，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的。”
以为宁安然生自己的气，顾夏有些委屈，她垂下眼，抿着唇。
闷闷不乐。
“夏夏，我们继续做吧。”
“好不好？”
宁安然贴住了她的脸，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夏，你要求婚啊？
和宁安然在一起后的顾夏变了许多。
但具体的余莺莺又说不上来。
“霏，你不觉得…夏夏变了吗？”
非常没有总结性的一句话冒了出来，高霏咬了一口吸管。
点头回道：“是变了，就比如现在你和我喝的这两杯饮料，她居然能够知道我们俩的口味。”
这要搁在以前，那是压根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顾夏心里说是坦荡荡，还不如说是空荡荡，一阵风刮过，连草都吹不起来。
什么都没有。
“这说明我们的友谊加深了呗，夏夏平常也没有那么没心没肺，霏，我觉得问题一定不在这里。”
“她肯定是最近谈恋爱，荷尔蒙飙升多巴胺飙升，雌激素也飙升，所以才显得这么有母爱。”
说到这里，余莺莺回头看就见到顾夏拎着打包好的饮料过来了。
天气严寒，顾夏包裹的严严实实，唇边吐出的雾气透过阳光，她眉梢眼角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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