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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现在这副样子分明就是生气…哪有人不生气的时候是皱着眉的？”
听着她的谬论。
宁安然半弯下身，将顾夏快甩掉的拖鞋给重新穿好。
“你就当我生气吧。”
“气你不好好照顾自己。”
手撑着膝盖，宁安然刚要起身，整个脑袋却被蹲下来的顾夏给抱住了。
“宁安然，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宁安然。”
我们都有怪癖，我们天生一对
听见顾夏低声的道歉。
宁安然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夏夏，你没必要对我道歉，是我不好，我出去应该跟你说一声。”
“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我把早餐拿出来。”
望见那双水盈盈的眸，宁安然无奈，她曾经在心中质疑顾临冬纵容、娇养顾夏的想法在此刻完全被自己推翻。
听到宁安然催促自己回去换衣服，顾夏却仍旧没有往返走。
“宁安然，你真的生气了吗？那我们之后还能见面吗？就算你不做我的玩具……”
我也能隔着橱窗欣赏你吗？
剩下这句未能说出口的话，被顾夏吞进肚子里。
太有占有欲，太有操控欲，太有掌控欲…好像现在不适合她们之间的关系。
顾夏承认自己的欲求，她迷恋上宁安然这个玩具，可却不知道如何定义两人之间的关系。
“当然会见面。”
“只是，我希望顾二小姐能够慎重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算是匍匐在主人脚边的犬，那也会有嫉妒心，嫉妒主人其他的宠物、嫉妒主人拿在手中的玩具。
“什么…关系？”
又是明知故问。
宁安然有时候都分不清顾夏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
“我只要唯一，唯一的关系。”
“夏夏，你能明白吗？”
“你有你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的。”
朝前走一步，宁安然站着自己的身体，轻抿唇角，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郁。
“我们都有怪癖，我们天生一对。”
……
轻浮、挑逗亦或者儒雅的追求者。
宁安然都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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