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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受死！”
院子外头，张林对陆凡道：
“大人。”
“您就不怕这小子咬舌自尽？”
“自杀也是要分人的，巴托为了守秘，可能会自杀，但是菏泽这种人，有强烈的反人类反社会情绪，可不是什么忠贞臣子，这种人，纯粹只是黑木岩王朝送进来的一把刀……”
陆凡看人很准。
乔三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保密，只是在用这种姿态换取求存逃生的机会。
所以陆凡反其道而行，直接用言语刺激对方，表示对方没有价值，逼对方自己开口。
这不……
效果还挺好。
被狠狠羞辱了一顿的菏泽，一反常态地开始破口大骂，什么东西都往外面倒。
但是这些东西，张林他们可没当真。
黑木岩王朝就凭这个发起战争？
十之八九只是菏泽的臆想。
骂着骂着，菏泽开始吐槽巴托。
“废物！”
“叛徒！”
“要不是你们，再拖些时日，老子就能烧掉雷县粮库，让雷县跟沣水县彻底乱起来！
坏老子的好事！”
门外，张林、南宫格物相视莞尔。
纵火还能上瘾。
陆凡微微皱眉，竖起耳朵。
菏泽的骂声明显降下来很多，一副自言自语、悔不当初的口吻：
“早知道你们会全部招出去，老子就该跟岩紫那个不死不活的家伙合作，里应外合，拿下沣水县。”
“陈家来人虽然有点实力，但是大雪封山，衙门的注意力都在城外，老子从后面偷袭杀几个捕头，放僵尸入城，沣水县必破！
必乱！
！”
“好恨！”
“我好恨！”
陆凡脸色变了。
张林也收敛了笑容，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跟陆凡对视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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