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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记得。”
“那当时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我……”
洛疏影抿著嘴唇。
她头更低了。
如果地上有条阴暗的夹缝的话，她恐怕会第一时间就躲进去吧。
毕竟她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那脸来奢求江夜的原谅了。
只是在洛疏影觉得自己应该像条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在黑暗的角落的时候，江夜那刚还冷冽的话锋却陡然间变得缓和了下来。
他发出一阵带著恨铁不成钢意味的嘆息和呢喃。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成长起来啊。”
洛疏影听到这话了。
她驀然抬头，惊讶地看他。
但江夜此时却是在看著洛沁霜和柳如烟那边。
江夜悠悠说道：“疏影姐，你真应该好好感谢霜姐和如烟。”
“她们为了帮你求情，一个出主意，一个出力气。”
“你知道吗？在那天回去路上，我那二姐也是想著为你求情，可你仔细想想，当初在王馨这件事情上，你是怎么对待我二姐的？”
“说实话，我其实对这件事並没有太过生气，毕竟王馨搞的那些小动作也还没危害到我，就已经被红顏姐彻底解决了。”
“可我真正生气的是，你总是总是，这么轻易地被情绪左右。”
“你报恩没关係，不如说，我很赞同你报恩，毕竟那证明你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这在我心里是个加分项。”
“可在报恩的前提是，那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你去维护。”
江夜看向洛疏影，目光直视著她。
即使是她还低著头，但她还是能感受到江夜此刻那如刀子般尖锐的目光。
“洛疏影，我问你，王馨的人品如何，你有去调查过吗？”
“她有没有犯罪史，你有了解过吗？”
“她的目的，乃至会不会对你抱有恶意，这些你有留心观察过吗？”
一句一句，像是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头。
江夜直言不讳道：“疏影姐，我就直接明说了吧，你这个人是真的把全部的天赋都点在演戏上了。”
“在其他方面，你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而至於当初你说的，我会是你唯一的选项……”
“呵，你觉得我还应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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