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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秦越身上的衣服好像确实是很脏，上衣到处是口水印，下衣……他好像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陆星渊没回应的求助，而是问：“到底是谁要这样害你？”
秦越不说话，同时不断地摇头。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才有鬼上门？”
秦越的动作猛然顿住，开始浑身发抖。
陆星渊垂下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脱力而坐在地上的秦越。
他缓缓开口：“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秦越缓缓抬头，他看起来有些纠结。
但对于厉鬼的恐惧，最终还是战胜了自己内心那点犹豫。
“我、那个追着我的鬼，确实跟我有些过节。”
开了头，接下来的话便好说了。
“在十年前，我和另外两个人，不小心、不小心把这个鬼给杀死了。
然后，他就记恨上我了。”
陆星渊觉得好笑，真不愧是父子俩，两人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是吗？”
他问：“十年前发生的意外，为什么现在才追上你？而且既然是意外，怎么每年那么多过失杀人的没有被鬼追，就你被鬼追了？”
秦越本来就被折磨的脑子不清楚，被陆星渊这么一质问，逻辑更加不能自洽。
谎言圆不了，秦越没一会儿就崩溃了，大哭着说：“是我害死了他！
我故意杀他的！
我和他们一起把他打死了，还埋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我不敢了！
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在秦越说完以后，屋子里的灯好像暗了下来。
周身的空气开始降低，阴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侵入。
变化实在是太明显了，就连许嘉禧都感觉到了。
他碰了下陆星渊，“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陆星渊没什么反应，依旧低眸看着秦越，“行，我想想。
嗯……他的执念是你杀了他，那你用杀他的方式自己死一遍，或许就能消除他的怨气了。”
陆星渊的话音落下，冷空气似乎凝固住了，温度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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