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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布不以为意的样子，对着我耸了耸肩。
“我让他连自己妻子的葬礼都没去成。”
我整个人都是一愣，随后下意识浑身松懈了下来，眼角的肌肉在肌肉神经的条件反射下微微抽搐了起来。
“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外孙女……”
我有气无力地问道，但眼睛盯着老布依旧凶恶。
“毫无疑问。”
老布摊了摊手。
“但我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小小年纪就和自己的父亲搞叛逆，这个样子像话吗？”
我听不出老布的语气里有任何一丝关心的意思，就好像搬弄着棋子，棋子的死活和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人……？”
我想说人渣，但是碍于这么久的情面，只是换了个稍微委婉点的说法。
但是我的内心里的愤怒就好像是一团火一样，随时可能吞噬我的理智给上老布一拳。
“噢，小天子，冷静点小天子。”
老布从我身边走过，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不是没死嘛？”
他指着秦梦瑶和校长，语气颇有些欣慰。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了，但是我想我知道他今天晚上要我看的到底是什么“戏”
了。
“这就是你今天早上说的……？”
我控制住自己语气里的那一点点颤抖，和想要打他的冲动。
“没错。”
老布眼睛瞥着我，如同深渊里的恶魔。
“你是不是以为一切如初？嗷，小天子～你应该冷静下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你打到我吧？嗯哼？”
我放松浑身的肌肉叹了口气，看了眼周围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不敢有丝毫的异常。
从见面开始到现在老布都表现得和以前一样，无论是要去见秦梦瑶的忐忑也好，还是带秦梦瑶出去玩的处心积虑也好，都像是一个好外公应该表现的，完全看不出什么的异样。
“那都是我想要给你看的。”
老布的声音如同深渊恶魔的低语，我攥紧拳头，背上流下冷汗。
“为什么要把秦梦瑶扯进来……”
“噢，她可是我的乖外孙女。
老布在我身后走了几步，步伐轻盈就好像指挥家。
“况且她是你和艾米的赌约之一，不是吗？”
我攥紧的拳头差点让指甲陷入手心里，如果不是平时都有修剪的话，可能会抓出血来。
“这就刺你的态度吗……？”
“嗷。
小打小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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