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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满是童真思想的秦梦瑶，老布超乎寻常的耐心。
他先是叹了口气，随后坐在了秦梦瑶的旁边。
“对不起。”
“诶诶……？”
秦梦瑶原本是准备往旁边躲一躲的，但是听老布这么说，停下了动作。
“你为什么和我道歉……？”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我都没有在你成长的那么长时间里出现。”
听老布这样一说，秦梦瑶好像是总算认识到了这真的是个认亲现场。
她不再闹腾了，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忽然出现了的外公。
“你是我妈妈的……爸爸？”
秦梦瑶看着老布，随后眼神好像有点失落。
老布点了点头，而后好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对于他这样一个健谈的人来说有点不可思议，这代表着老布此刻的内心绝对是十分复杂的。
原本一脸看戏的曦巧也不再带着愉悦的表情了，她看着秦梦瑶，自己的表妹。
“你为什么……在妈妈的葬礼上没有出现？”
秦梦瑶有些犹豫地问道。
校长又是攥紧了拳头，而老布则是看着秦梦瑶满脸宠爱地叹了口气。
“我对不起你妈妈。”
老布握住秦梦瑶的手搭在自己的手手背上。
原本连三分钟都坐不住的秦梦瑶，在讲到自己妈妈的话题的时候很安静。
“你不像是我我外公……”
秦梦瑶弱弱地瞥过了眼睛。
要想让一个孩子忽然接受自己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亲人有些难，尤其是在自己成长道路上都没有出现过的爷爷或者是外公。
“我爱你的妈妈，她对我来说就像是璀璨的宝石一样。”
老布说话起来终于恢复了外国人的那点腔调。
“我很遗憾没有参加她的婚礼和葬礼，还有你的外婆，她们是我这辈子感到做对不起的人。”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老布有一些渣男，但是对于他这样一个人来说，能讲出这样的话也是要鼓出很大的勇气的。
我不知道他当年是外遇还是其他什么的事情，但是当年老的他知道自己在外面还有个没见过面的子女，想必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吧。
“你见过我妈妈吗……？”
秦梦瑶有些不敢直视老布地问道。
老布点了点头，但是应该只是在某些对方不知道的角落偷偷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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