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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栀子收回视线，平静地看向顾千菁，
“这句话不是应该问你自己吗？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然后她转过头，继续盯着马场上你追我赶的几个小朋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顾千菁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坦白，柳栀子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开口道，“我是穿越者。”
“嗯？”
柳栀子终于回过头，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看向顾千菁，“你说什么？”
这是顾千菁第一次在柳栀子的眼睛里看到巨大的情绪波动，顾千菁居然觉得有一丝故意打破东西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畅快。
“我说，我是一名穿越者！”
顾千菁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地重复道。
柳栀子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消化顾千菁的话，然后她眼里的震惊一点点褪去，又恢复了之前平静清冷的模样。
“那你知道我们其实是生活在一本书里面吗？”
柳栀子看着马场上不断奔跑的马儿，问道。
顾千菁点点头，“霸总虐恋狗血虐文？”
柳栀子勾起唇角，“林铭琦是男主，郦云华是女主。”
“所以你到底是谁？”
顾千菁问。
柳栀子反问她，“你没有原主的记忆？”
顾千菁点点头承认自己没有原主的记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难怪！”
柳栀子说，“如果是原主，她不会在比赛上秀出“金丝蟠龙翼善冠”
的，她只会隐藏掉自己全部的技能，让郦云华赢得比赛。”
“为什么？”
顾千菁下意识地问，然后她又想起一个更关键的问题，“你认识原主？”
柳栀子盯着茜茜的身影看了好大一会儿，茜茜红色的马术服印到她的眼底，像是两团要烧起来的火焰，
她的声音变得很低沉，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陷入回忆时候的那种嗓音，
“我和她是同事，都是穿书局女配任务组的。
她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她，她是穿书局最优秀的女配，能力强，忠诚度高，每一次任务都完成得很漂亮，我退休的时候穿书局门口还塑有她的铜像，她是我们所有女配任务者的楷模。”
“你退休了？”
顾千菁讶异地惊呼一声。
“嗯。”
柳栀子点点头，“我是退休后在来这个世界养老的，这具身体的原主在一次舞台突发事件中死掉了，局里就把我分配到这个不重要的角色身上，让我在这个世界退休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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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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