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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老板，真的…真的是抱歉，怨我，都怨我。”
莫父叹了口气。
“这不是糟蹋东西吗？”
彭老义愤填膺，也是气得浑身发抖，他一生爱画如痴，这时，见到一幅堪称国宝的真迹，被毁成这样，也是痛心疾首，差点要吐血了。
“毁了，没用了，这画已经没价值了。
哎，太糟蹋东西了，怎么能这样？这就和杀人放火一样，罪不可恕！”
“二位。”
莫晴一脸歉意。
“是我爸没保管好画，现在说对不起，也没用了。
事已至此，大家好说好商量，看看怎么个赔法，行吗？”
“赔！
赔！
赔！
怎么赔？张大千的画，流传出来的，有多少？花钱都买不到啊！
艺术价值，收藏价值，升值空间——怎么赔？赔个屁！”
卓老板捶胸顿足。
莫晴被呛了一口，说不出话来。
莫父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
无意中，那彭老，看见了书桌上，随意放着的一幅画。
那是叶晨昨天画好，交给莫晴的。
“等等！
！
！
！”
骤然，彭老尖叫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劈！
接下来，他用颤抖的手，飞快的从怀里取出一副老光眼镜，一双白手套。
彭老戴上眼镜和手套，弯下腰，轻轻的将画卷展开。
他的动作，非常非常的温柔，就好像是在脱初恋情人的裤子。
“彭老——”
卓老板叫道。
“嘘——！”
彭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
“都憋说话！
闭嘴！
大声说话，就是亵渎，闭嘴！
安静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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